又拿五十两银子答谢了太平军使者,满面笑容的亲自把太平军使者送下清军水师旗舰后,笑容却突然在文祥脸上消失,然后文祥还对吴全美警告道:“碧山,不能掉以轻心,要做好防范准备,防着长毛水师突然偷袭我们。”

        “中堂,你怀疑长毛是笑里藏刀?”吴全美问道。

        文祥点头,说道:“我记得这个长毛使者,他上次对老夫没这么亲热,这次我们大败而回,他反倒对老夫点头哈腰,这点有些古怪,我们防着长毛是骗我们掉以轻心,然后突然出手偷袭我们,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吴全美领命,说道:“中堂放心,末将会交代将士外松内紧,小心提防。”

        言罢,吴全美立即传令清军水师船队,让清军水师和俄军运输船队以双纵队的队形前进,清军水师负责面向太平军战船,俄军运输船队靠下行驶,战船火炮全部装药填弹,炮窗全部打开,炮手严密戒备,随时准备开火还击,小心翼翼的驶向长江下游,从太平军水师的南侧进入张家洲南航道。

        事实证明文祥和吴全美纯粹就是瞎担心,与太平军水师的船队擦肩而过的期间,太平军水师别说是开炮偷袭了,连枪都没有打一发子弹,直接就让伤痕累累的清军水师通过了他们的防区,也没有对运载着军需物资的俄军运输船队采取任何行动。

        还是在完全脱离了太平军水师的舷炮射程之后,一直把心脏提在嗓子眼的文祥和吴全美才长长松了口气,然后也一起啧啧称奇,然后文祥还十分惊讶的说道:“想不到湖口的长毛竟然这么言而有信,说给我们放行就放行,老夫还差点以为他们是在笑里藏刀。”

        “想要笑里藏刀,他们也得有这个实心。”吴全美笑笑,说道:“他们手里除了两条小火轮船比较难缠以外,剩下的全是些不堪一击的破烂小船,真要是突然动手,吃亏的也未必就会是我们。”

        这时,沙俄军队的最后四条完好蒸汽船也冲到了张家洲南航道的入口处,太平军水师同样是让路放行。然而沙俄蒸汽船才刚逃进了张家洲南航道,太平军水师却马上在张家洲南航道入口处一字排开,拦住了后面的吴军水师追兵,还早早就对着江面鸣炮警告,阻止吴军水师继续前进。

        清军斥候快船迅速把太平军水师开炮警告吴军水师的情况报告回旗舰,文祥和吴全美等人当然更是欢喜万分,全都无比庆幸苍天保佑,关键时刻偏偏让自军碰上了深恨吴超越入骨的太平军大将林启荣。结果就在这时候,又一条打着白旗的太平军小船迎了上来,登上清军旗舰与文祥见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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