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丑慈在门前痛哭,可有人接近,他居然率先动手伤人,这根本就像条疯狗一样蛮不讲理。

        “他不是疯狗,是赌徒。敢赌命的那种。”

        李阎道“一开始他不择手段想抢夺夔牛的襟花,甚至殃及无辜。可当他因此被骄虫的人抓住那一刻起,他已经完了。他想死中求活,甚至翻盘,所以他没有逃走,反而到灵堂前面,演了这么热闹一出戏。他赌烛九阴会保他。暴起伤人,是要把事情闹大,引起别人的注意。”

        查小刀还是难以置信“他凭什么敢赌烛九阴会保他?”

        李阎耸了耸肩膀“反正人家赌赢了。”

        他笑嘻嘻地望向场中“一个连代行者都不是的行走,抢了整个葬礼的风头。鳞主亲自下场保他,甚至连赵剑中的面子都不给。整个阎昭会都为之侧目。咱们倒成了人家的陪衬了。”

        “过河的卒子没有退路可言,可你们不一样。”

        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是个头发一丝不苟的西装男人。

        “我叫赵河,很高兴认识二位。”

        西装男冲李阎和查小刀道“我想和查先生单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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