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杆粗如鸭蛋,被夕阳照成橘红色,日头西沉,随之移动的红色阳光洒在握枪的手上,脖子,最后是脸。

        男孩留着一头黑色圆寸,宽松的白色背心,黑色短裤,千层底的布鞋。一脚前,一脚后,手肘沉,枪杆稳。

        老人坐在红砖台阶上,磕了磕烟袋锅子。

        “不错!童林,我不怕实话告诉你,张子美是我害死的,下的毒酒,浑身溃烂不得好死!你候二哥,也是我下的毒,包括天灵侠,地行仙,西侠南侠北侠,你身边的亲朋好友,南来北往的英雄好汉,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我下的毒!”

        话匣子里头嗡嗡地响,单田芳的嗓子让人忍不住往下听。

        “行了大阎,玩去吧。”

        男孩一咧嘴,把杆子一放,搭了块毛巾在身上,拿舀子喝了一口凉水,露出满口的白牙。

        “爷,最后那雍正怎么地了?”

        老头子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嘿嘿。”男孩浓眉一立,大咧咧地说:“我要是童林,我非得弄死雍正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