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今天，也只有和你说话，心里才痛快。”
顿了顿，他又说：“当初李成林初到广东拜馆，应当找我才对，为什么要找雷洪生呢？”
“我父亲先找的你，你的人太跋扈。”
李阎不咸不淡地说。
关焰涛不快地眯了眯眼睛：“我的人跋扈？嘿嘿，或许吧。”
他话头一转：“可你老子跟了雷洪生十年，结果呢？我不开口，李氏武馆，谁认？”
“对，你们……”李阎玩弄着自己的手指，错开脸去，语气阴森：“到我爸死也不认。”
关焰涛神色一凛，讷讷地说：“我九十岁还能吃两碗饭，你爹才四十几岁，走得冤枉。”
他还想说什么，嘴里一阵剧烈的咳嗽。他一边咳，一边伸出手指。
“枕头底下，你，咳，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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