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阎回头看了一眼阿法芙瘦弱的肩膀,把房门关紧,面前是幽暗的走廊。

        他穿着合身的白色背心,把长风衣披在肩膀上,踩着地板上细碎的光亮往深处走,脸色有些坏。

        李阎不是个怕麻烦的人,尤其不怕和漂亮女人有关的麻烦。尤其这次丹娘不在,简直虎入羊群……

        兴致不高只是托词,谁看多了荒野里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暴徒,在火焰和铜子弹里穿行几天,都会滋生炽烈的原始欲望。

        可阿法芙,实在是太过笨拙,而且没有情趣。

        阿法芙灌醉自己,可能是为了减轻自己背叛丈夫的负罪感,可她妩媚底下带着凄哀的举止和眼神,给在这方面自视甚高的李阎心里捅了一刀。

        有些小心思,要脸皮的李阎不会挂在嘴上,就算在心里,也不屑于牢骚。

        可他此时此刻坏心情的最好写照,就是下面这句最粗俗不过的抱怨。

        “和我睡觉这么难以接受?我胖……我李阎看起来很缺女人么?当初在香港,茱蒂这样的女豪门,肤白貌美大长腿,游艇豪车食宿全包,性格开放,花样齐全接受力强。我才马马虎虎……”

        在这种心理下,说是骄傲也好,风度也罢,李阎主动退让,把房间留给了阿法芙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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