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我爷爷手的冥扎,阴气和戾气本来就比普通的冥扎要重,可远远达不到画眼秘术的程度,大概三年多以前,爷爷才把画眼秘术融会贯通。”
“这些我都知道。”
“可当时有个女人经常拜访金宅,我爷爷对她非常热情,一开始我们还以为……呵,她还挺漂亮的。后来我爸调查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个女人有字头背景,是社团中人,我爷爷认识她大概几个月,有一天爷爷送她出门,一直再说什么没能帮上忙,实在不好意思,从那以后,她就没来过,我爷爷的画眼秘术,就是在那以后出现的。”
李阎的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姓余,叫余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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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兴保德办公大楼三层。
“都不是省油的灯,不知道天高地厚。”
雨师妾玩弄着手里的汤匙,咖啡已经凉了都不看一眼。
她背后两条扭动的大蛇,依稀能在它们的肚皮里见到两个人形的轮廓,很有视觉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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