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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知道的？”刘靳忽然问道。
这件事情，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杨天昭应该不可能知道才对。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们做出了这样的打算，就应该意识到这一切很有可能会被其他人知晓。”
“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从段忱那里听说的吧。”
帝北宸语声温淡，如星辰般的眸子漾着明智的光泽。
这件事情，早在沈祥霖被下毒之后，他们就仔细思量过，觉得整件事情最大的缘由应该就在这里。
现在杨天昭主动说起这一切，一切更是能够肯定了。
杨天昭有些诧异地看着帝北宸，随后面色又恢复了冰冷，“不错，沈祥霖的毒也是我下的。”
“为什么下在沈祥霖的身上，没有对我们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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