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倒也没有阻拦,只因早就见怪不怪了。

        关府张府,本就一体。虽说关羽张飞都已故去,但两家不但没有变得生疏,反而更亲近了些。只因如今两府的当家人关兴张苞又仿父辈再次结义,人称“小关张”,倒也算是一段佳话。

        张苞熟门熟路地走到后院,但见演武厅里寒光闪闪,劈刀之声呼呼作响,此人虽是在练武,却生生练出了一股沙场肃杀之气。

        可能是看到了客人前来,主人很快便收了招式,吐出一长气,把长刀放好,迎向张苞。

        “兄长的武艺越发精进了。”张苞击节叫好。

        “你我兄弟二人,就不要再弄这么虚礼了。只是闲得无事,热热身子罢了。”

        关兴年纪与张苞相仿,受到其父的影响,年纪轻轻便蓄了须。

        “不然。”张苞看了一眼那类若青龙偃月刀的长刀,“此刀分量只怕与伯父那刀相差无几吧?以前兄长舞起来可是没有这般轻松的。”

        “家仇不报,枉为人子。我用此刀,便是提醒自己,莫要忘记了父亲与兄长的仇。”关兴慨然道,“阿弟此次前来,却不知有何事?且先回客厅说话。”

        等下人奉上汤水后,张苞端起饮一口,略带惊异:“兄长府上饮品何时换成了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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