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卒这才松开手摸了摸头,说道,“还没呢。主君昨日才回来,说是要休息几日。不过思娘阿妹你放心,主君是个好心肠的,定会同意我们的亲事。”

        “主君自然是个好心肠的,可是虽说妾上了户籍,但又签了五年的契约,而且终究是个胡女出身,也不知主君会不会让你娶我。”

        每当说起此事,邓思总是面有忧虑。

        她自小被人歧视惯了,虽说近来在胡女面前算得上是被人羡慕的人物,但心里总是还有一些自卑。

        “别胡说,上了户籍,就是汉家人了,如何还是个胡女。”

        吕老卒反驳道,“这话莫要再说,要是被人听到了,会笑话的。主君都说你是汉家人了,哪个还敢说你是胡女?再有人敢这样说,直接把他扭到主君面前,看不打死他。”

        “没有人这样说,只是妾心里的想法罢了。”

        邓思连忙哄道,“你还是寻了机会,说与主君听。不然,主君一日不点头,妾心里一日就放心不下。”

        “成。”吕老卒点头,“快进去吧。就着糜子吃这个,好吃得很。”

        “妾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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