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樊姓老者能坐在那里强自镇定,剩下的人,仿佛都有些不习惯地扭了扭身子。

        冯永看到这情况,又笑道,“诸位莫要惊讶,锦城有人称我为冯癫子,不单单是指我曾发过癫病,更多的,是说我常常会做出乎常人意料的事来。”

        “故在我这里,有些东西与外头的规矩不大一样,没有什么好惊讶的。”说着,又指了指他们有些坐不习惯的椅子,“当初这东西出来的时候,也有人说是不合规矩,乱了礼数,但如今还不是满锦城都是?”

        “所以在我这里,讲究的是实用,礼数没有太多,所以大伙不必如此见外。”

        众人听了,脸上皆是有些不好意思,又像是放松了下来一般,附和地笑了一下。

        没办法,锦城传言,这位冯郎君心思极是狠毒。

        更何况他们一行人是从南中而来,自然比他人更加清楚地知道此时南中的情况。

        那蛮僚之人一群一群地像牲口一般被人捉去当劳力,听说就是出自此人的计谋。

        此人才十几岁的年纪,就想出此等狠绝之计,想来怎么可能是什么良善之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