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这一下倒是惊了,心道这些天来,我除了自瞄两眼,也就樊启看过。

        但他真要有胆子乱说出去,不怕老子弄死他?

        “将门子弟,哪个没挨过板子?就是三娘,小时候被督促读书认字,也没少挨打。”

        关兴却是浑不在意地一笑。

        得知冯永只是湿了身,没有脏了身,舅子哥终于放下心来。

        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又是一拍自己的脑袋,“糟糕,差点忘了急事。”

        说着看向冯永,脸色又换上了焦急无比的神色,语速急促地说道,“兴武受了伤,医工说是得了金创瘈疭,过两日就要到冀城了!我问你,你的师门学问里,有没有法子医治?”

        “金创瘈疭?那不就是破伤风?”冯永在南乡推行新式医疗体系,当然知道会对战场上最有可能产生的创伤并发症有过了解。

        只是这个时候还没有破伤风的说法,它的名字叫金创瘈疭。

        破伤风是和各种创伤紧密关联在一起的一种特异性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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