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海涛环顾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办公室,摸了摸桌子,敲了敲墙壁,这是他仕途真正开始的地方,却也是他必须要抛舍的地方。

        看着自己亲手建立的部门,就像襁褓中的婴儿即将长大成人,可是又不得已分别,心,莫名的忧伤。

        但他更是个理智的人,既然组织把他安排在了更重要的建委主任一职上,那他就必须对得起这份职责,不能因为官瘾霸占着两个部门当领导。

        申海涛回到家,刘凤云在收拾卫生,一看到申海涛回来,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拖布,焦急凑了上来,“孩他爹,没事了吧?县长咋说?”

        “没事,都调查清楚了,铁县长让我在家休息两天,就回建委上班!儿子呢?”

        申海涛目光所及之处,都没见到申大鹏,以为出去玩了。

        “在卧室呢,闷了一天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刘凤云纳闷。

        申海涛更是疑惑,高考都结束了,学业的压力陡然骤降,别人家孩子都发了疯似的跑到外面撒野,可自己儿子却还躲在家里,难道还在担心什么?

        想到这里,申海涛有些自责,作为父亲,他很不称职,这么多年为了工作,不仅未能给儿子应有的陪伴,在儿子高考的关键时刻,还让未立世的儿子为自己担心,哪有这么当爹的?越想越觉得愧疚,轻轻敲响了儿子的房门。

        “大鹏,怎么不出去玩?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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