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擢升钟繇为蓟东尹,治雍阳,秩二千石,银印青绶。兼领蓟王宫庶子。”
“臣,领命。”虽心中笃定,然得闻己名,钟繇仍难免心潮澎湃。二千石高俸,数年之前,是何等遥不可及。
蓟王又叮嘱道:“薮中六县,百废待兴。元常当再接再砺,再创佳绩。千里圩田,功得圆满。”
“臣,敢不从命!”钟繇肃容下拜。
“擢升乐隐为薮东守,治鲍阳,秩二千石,银印青绶。兼领蓟王宫舍人。”
“臣……”居于千石之首的楼桑令乐隐,脱口而出,却又哽咽难言。不觉已泪流满面。
“乐公?”身旁郦城令郭芝,低声宽慰:“大殿之上,主公当面,切莫有失臣节。”
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乐隐以袖拭泪,起身出列,自跪四人身后:“臣,叩谢主公!”
刘备勉励道:“乐公随孤已久,乃蓟国老臣。牧守楼桑,十年如一日。忠心无二,劳苦功高。楼桑,乃国之初,国之始,国之根。治下刘氏宗亲,勋贵爵民何其多也。时至今日,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公,功不可没。”
“谢主公谬赞。”乐隐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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