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佬腰间还别着把枪,藏起来,看不太清,但看样子,也是什么杂牌。

        “你能出多少钱?”

        白佬从兜里翻出一叠褶皱的美金,很仔细的数好,看着唐刀,“410美金。”

        嘘…

        旁边围观的有认识他的,笑着说,“威特,你的钱又让你拿去花在女人身上了吗?”

        威特罗德尔脸色涨红,使劲捏了下拳头,眼神很不善的盯着那说话的白痴,但发现对方身边站着几名队友,就深吸口气,把这憋屈压了下来,放弃了把对方打开花的冲动,他只是个自由雇佣兵,如果跟对方发生冲突,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不过,还是很不爽的摆摆手,“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古尔德。”

        古尔德嘿嘿一笑,也不反驳,抱着手就看好戏。

        雇佣兵间很崇弱肉强食,古尔德虽然人多,但威特罗德尔可不是吃素的,平时没仗的时候,他们喜欢搞点小游戏,比如真人对打,有点彩头,古尔德还清楚的记得,对方用工兵锹把一个他有仇的法国佬的脑袋给拍成了西瓜,并且用手绞杀了一名上来帮忙的对方战友。

        这可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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