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棠一副“原来就为这点小事”的表情说道:“倒是没什么,刚才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野猫,猫儿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打翻了我屋子里的烛台。我起来逮猫,倒是忙活了好一会,这不刚睡下,五叔你又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五叔呵呵一笑,正准备离开,忽然,他看见绿棠的额头上有一个渗着血丝的包,他就着手里的油灯问道,“你这额头上咋还有伤呐?”

        绿棠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说道:“可不是么,那烛台翻下来砸到了我的头,不然我哪会这么生气了?”

        “下次可要当心点!”五叔叮嘱了两声,又提着小油灯往别处去了。绿棠见他走远,这才若无其事的关上了大门,回到了朱羽的身边。

        “二小姐,放心吧,五叔走了。”

        “嗯,走了就好,快去处理你的伤口。”

        绿棠离开以后,朱羽开始观察床上的朱汐。昏过去了的朱汐似乎还是睡得不踏实,她时而蹙眉,时而喃喃自语,只是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些什么。织锦寸步不离的照看着她,朱羽也斜靠在旁边的椅子上,就着一盏小烛台百无聊赖的观察朱汐,偶尔打个盹。

        “不……”朱汐忽然喊了一声,朱羽凑过去听了一下,却是个清晰地“不”字。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噩梦,没过一会,朱汐竟然开始小声点啜泣起来。

        朱羽挑了挑眉,问织锦:“大姐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吗?”

        织锦犹豫了一下,如实答道:“前些日子倒是这样,自从大小姐回来以后,总是睡不安稳。大小姐说她睡眠浅,所以要奴婢搬到了别的小屋去睡觉了。所以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要她搬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