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夜。
不过,是在冬寒在潜江小镇的那一晚。
在血污弥漫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东海城,一处石洼的密树丛中。
一个血人慢慢的醒转过来。
衣衫浑是刀口剑迹,留了多少血,挨了多少刀剑已无从记得。
只是记得,一路逃一路杀。一路受伤,一觉醒来,伤势已经完好。
从大西北,一路奔袭。几月的逃亡,他没有要去的目标,只是随心而已。
钩月当空,夹着海风的腥味拂过山间石洼。
他艰难的睁开眼睛,这是那?他无从知道。
一路尽是择林深人稀的地方行走,不过还是,围袭不断,自从开始杀戮的那一刻开始,就连安然入睡已都是一种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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