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必澜皱了皱眉头,道:“在任何时候,战争都选项之一,我们大英帝国还有其他各国維护本国利益的决心是不会动摇的,这一中堂大人应该明白。”

        李鸿章听了,只好苦笑了一声,了头,道:“这一我自然是清楚。”

        霍必澜看了俄国人一眼,道:“不过战争毕竟是最后的选择,我们也不希望发展到那一步,既然海外华人派人和中堂联络,我们希望中堂大人能够将我们的态度转告给海外华人,希望他们能够看清形势,不要以为打了几个胜仗,就可以挑战各国的利益低线。”

        局势发展到了这一步,李鸿章也不敢在和洋人们耍什么心机花样,毕竟到了这一步,和谈己经是奢望了,而是要尽力避免战争的扩大,因此李鸿章立刻道:“好,我回去以后,立刻就安排人去天津,向海外华人转达各位领事的态度。”

        霍必澜了头,道:“那么就有劳李中堂了,居我所知,现在我们各国己经就海外华人的事情展开了协商,我希望在我们各国协商结果出来之前,中堂大人能够周旋出一个让各国都满意的结果,我想清国恐怕是再经不起战争的拆腾了。”

        李鸿章了头,他当然听得出霍必澜的威胁之意,因此也不敢怠慢,马上起身向各国领事告辞,返回自己的住所。

        一出领事馆,李鸿章立刻命人去请周馥和盛宣怀,因此等李鸿章到家之后,众人己经到齐。李鸿章也来不及客套,将自己从英国领事馆获得的消息告诉他们,

        众人听了以后,也都无不大惊,万万沒有想到这伙海外华人竟然真敢惹到洋人头上,张佩纶道:“岳父,要不要把赵维忠叫来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鸿章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我看赵維忠也未必会知道这些事情,问他也是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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