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云菲吸了吸鼻子,“那天你有没有刺激他什么?”

        刺激?

        她没有。她能做的就只是控诉霍斯然对她的不负责任,赌他不是一个为了喜欢的情人就抛家弃妻的男人。

        手心冒满了冷汗,云裳换了一只手,仔细想想就明白了,冷冷问道:“可如果我们抵死不承认,那么久远的事情那个他不可能从记者的角度挖出什么来,除非……”她一震,惨白的唇贴紧听筒,“……是你说漏了?”

        云菲又哭起来:“我……我对不起……对不起姐……他们话赶话……一直撩拨我刺激我……我没办法……”

        云裳慢慢仰头,感觉有惊雷在脑海炸开,她整片天空都晦暗崩塌下来了。

        过了好半晌,云裳才冷冷地贴着听筒道:“你给我……安静点儿。”

        出租车里,扑腾着闹腾的云菲终于一声都不敢吭了,眼泪都噙着不敢掉下来。

        “没事……”奢华喧闹的酒会上,云裳冷眸看了一眼精致的水晶吊灯,柔声道,“菲菲你回去好好休息,记得别联系你那个朋友,千万别,他们只要查不到那一步就好……”

        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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