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酸痛,柔软的唇上那激烈的触感还未褪去。

        那是一个专属于发泄的霍斯然——这几日以来,他承受的东西太多太重,在人前装得再冷漠镇定,到了她这里却只会破功。她能清晰感受到刚刚紧抱着她时,他整个健硕的身躯都在抖,剧烈而细碎的抖,情绪里有国家尊严被触犯的愤怒;有被拿着战士性命被威逼胁迫的冷冽;有这几日,他时时刻刻如剜心蚀骨般的折磨!!!

        他霍斯然也有偶尔,撑不住的时候。

        他那么那么地想让她知道。也只有她可以知道妲。

        静静坐在藤椅上,那纤小的人儿小手虚空地扶着把手,小脸苍白,颤声说:“你是该道歉。”

        是他说的已没有资格再与她亲近,他却自己违背,想必他自己也知道。而此刻僵持着,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抚着她的颈,那俯身而下的卑微姿势,让空气里都仿佛漂浮着愧疚与歉意的的味道。

        “嗯。”他淡淡地回应。恢复得那样快,那样淡然如风,如离开她去军演前的状态。

        “对不起。”

        他哑声说着,低低的嗓音像是从胸肺里发出,是那样真诚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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