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上风微微透着些凉,她裹着麻布编织的披肩站在原地认真地听,发丝和披肩的流苏被风吹得交融起来,引得路上路过的人恨不得驻足凝望。舒悫鹉琻

        人们都觉得这女人的模样很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也许有些人想起来了,但更多的人想不起来。因为她曾在电视上无数次闪过镜头,却只愿乖巧顺从地跟在某个男人背后,在他挺拔的遮挡下,安静地凝望守候。

        “你是说,这回要急召他回去的原因,还是因为e国的事?”她纤眉微蹙。

        战士点点头,脸上凝聚满担忧,眉眼之间满是西北风沙雕琢出的干裂痕迹:“首长还在裘团长那边,我已经派人去跟他说了,但,不确定他是不是会决定立马启程回去京都,所以我……我来找您,只是提前预备好,万一首长说立马要走……瞑”

        万一霍斯然决定马上走,也好,马上能找得到她,带她一起走。

        这么快。

        他们算上路上的时间到西藏也不过两天而已,许傅然那边就已经支撑不住了琰?

        战士的眼中满满的都是祈盼,可他也知道,霍斯然已经答应了驻守西北,如果他此时拒绝,那也没有人敢说他一个“不”字。

        倒是眼前这个小女人拧眉思索的可爱模样,让人觉得更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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