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固定脑袋的机器松开后，陈序从手术床上慢慢坐了起来。
伸手小心翼翼摸了摸右侧脑袋，上面裹着厚厚的纱布，沿着纱布旁边摸了一圈，光秃秃的头皮有些麻木，别的就没什么感觉了。
在手术室里到处看了看。
四台监测仪显示器上面闪烁不定的数字，他默背了几组数字，转头即忘。
闭上眼回忆那本读的滚瓜烂熟得《集异璧之大成》，也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深深印刻在脑海里，感觉跟原文还是有一些出入，但是具体错漏在哪里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他心里有些忐忑。
冒着巨大的风险往脑袋里植入一个未知的生物，要是没卵用的话，那不是白白挨了一刀嘛，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呢！
“小白？”
“我在。”
“好像……一切都没怎么变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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