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的话音刚落,顾清整个人都不好了,脸庞异常苍白。

        僵硬的胳膊勉强抬起,他颤抖的问:“你是说顾璐指使那个什么人绑走荣国公幼子?”

        顾瑶依然冷静点头,“如今荣国公幼子已被送去县衙,马爷在逃,我猜荣国公的人正往宛城赶去,宛城知县不会错过讨好荣国公的机会。”

        顾清一听心里拔凉拔凉的,犹如一盆冷水浇头,又似在心口撒了一把辣椒面呛得喘不过气。

        “顾璐,她是要做什么?往日看她挺聪明的,怎么无缘无故去招惹荣国公?怎做出这样……这样的狠心事?荣国公那个幼子,我也听说过,是荣国公最喜欢的一个儿子,从生下来就被荣国公放在心上,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他要星星不敢给月亮。”

        顾清一扫往日的沉稳,在原地转圈,抚摸胡须的手生生拽下几根胡须,让修剪得很好的胡须形状不再完美。

        此时他已经顾不上风度,此事若被荣国公知晓,明明不是他干的,也会被荣国公当做是他做的。

        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谁会相信一个不曾见过面的闺阁少女会无缘无故绑走荣国公的幼子?

        谁有能想到马爷只听命顾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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