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毫无忌惮大笑,提着帕子故作忧伤,“二嫂怎就没个记性?不怪六丫头总是落你的面子,二嫂几次三番非要逼六丫头打脸啊。”

        “二嫂得了贵妇的病,却没贵妇的命,还没看到结果就冒失的跳出来,以前的沉稳哪去了?”

        “十年不见,二嫂真是让我都不敢认了,一日比一日不堪,连妇人最基本的眼色都没了。”

        “莫怪二爷如今只能去给四爷看管珠厂,娶妻子很考验眼力啊,有些人嫁人之后,成长得很快,成为大妇。”

        “有些人嘛,在闺阁名声显赫,看似贤良淑德,嫁人之初也是好的,可年纪大了,反而糊涂,时常添乱不说,连累夫君和儿女都没了面子!”

        钱氏向二太太甩了甩帕子,皮笑肉不笑道:“二嫂别生气,我这不是为您着急嘛,您再这么不分轻重非逼瑶丫头落您面子,您不在意,我怕……瑶丫头手疼呢。”

        二太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面皮一阵红一阵白,死死咬着嘴唇,此时她对顾瑶的恨意,都没对钱氏大。

        “哎呦,我真真是好怕二嫂生气报复啊。”

        钱氏拍着胸口,慢条斯理道:“我是一番好意,盼着二嫂好,这年头好人也做不得了,二嫂难道没听过忠言逆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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