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王爷您说什么呢!”随即想到王爷可能是误会了,他很想反驳,可是转念一想,阿一对先王妃和大公子这样的忠心耿耿,只靠先王妃为他找回父母遗骸好生安葬这点子恩德估计是不够的。或许阿一真的对先王妃有异样的心思。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阿一真是糊涂了。

        “王爷,属下等没这个心思。王爷明鉴。”阿一如何先不管了,先撇清自己才是要紧的。

        “你紧张什么!本王信得过你们,就连阿一,本王也是信得过的,否则也不会留你们在本王身边了。”慕容恪看着阿三一脸惊慌,“好了,你赶紧去吧!”

        阿三松了口气,转身去了前院,找到杨大夫,拉着上了马车,一路狂奔,往富源奔去。

        阿三走后,慕容恪一人独坐院中,一壶酒,一轮月,自斟自饮。长生走了,他心里是很难过的,可是难过之余还有一丝轻松,为自己,也为长生。自己终于可以彻底告别过去了,将来也不必再为长幼有序而烦恼了。而长生,也终于可以不必没日没夜的喝那苦药汁子,日夜被困在小院中,想晒个太阳都要担心会不会受凉。

        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恰到好处!慕容恪甚至在想,会不会这就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否则怎么解释这样的巧合。

        想到这里,慕容恪想起怀里的那封信,拆了开,看着信里她的絮叨,慕容恪嘴角微微上扬,她已经长大了,这样快,如果杨大夫看过后,说她适宜有孕,圆房的日子少不得也要提前了。原本他想着等她及笄之后再圆房的,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变故。王府必须有个合适的主母,必须有个健康的下一代,这样才能凝聚人心,后方稳定了,若南诏再起兵祸,他也能放心去平叛。

        慕容恪看完信,仔细的将信纸叠回原样,塞回怀里,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今日心情不好,还是明日再给她回信吧!

        阿三和杨大夫到的时候,已经是两日后了,贾菀正捧着碗燕窝粥艰难的往下咽,王熙凤这几日比较闲,坐在边上亲自盯着她喝,听闻王爷送了位大夫过来,王熙凤一拍大腿,“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请个大夫来瞧瞧,还是王爷心细。快,请大夫去休息一下,然后再请他过来。”

        贾菀叹了口气,不过是来个大姨妈,至于这么慎重吗?这几日又是燕窝又是乌鸡的,害的自己初次来潮月经量就多的不得了,可见这营养过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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