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举起酒碗,歉意的向钟子期示意道:“委屈你了,七哥。”
钟子期扯了扯嘴角,露出了招牌式的僵硬笑容,有些苦涩。
他端起身前的茶杯,与张楚碰杯道:“二弟不必介怀,自家事,自家知。”
今日的酒席上,大家伙儿喝的都是酒。
唯有钟子期喝的是茶。
大家伙儿都怕这家伙饮醉后发狂,伤了张府的家眷,一致决定,让他看他们喝酒。
二人仰头一口饮尽。
钟子期放下手里的茶杯,一句一顿的说道:“说起来,我还有件事要麻烦二弟。”
他的语速很慢,且吐字特别的清楚,清楚的近乎生硬,给人一种语言障碍人士的感觉。
张楚笑道:“说什么麻烦,就太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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