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南下,来到靖国的沿海港口。这里的码头也有去往寒山城的大船。他们很利索的卖掉鳞马,买票上船。去的时候走陆路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回的时候坐船只过了半个月。席云霆晋升后那段厄运不受控制的时期幸好已经过去,一路无惊无险抵达寒山城。

        “终于到了。”唐汝脸色不太好的说。她晕船,走海路对她来说如同受罪。

        童诺诺跟个没事人一样,还对她说:“你这是坐得少,在船上待得时间长了自然就适应了。”

        唐汝怒目而视,“我都坐了十五天,还不算长?”

        童诺诺跟她说:“这只能算半个疗程。什么时候你要是坐上个一个月,就保证你完全好了。要知道我师门就是太椹的,有事没事就要坐个船。你听我的准没错!”

        这半个月唐汝就靠跟童诺诺拌嘴来转移注意力,陈潇跟席云霆都习惯了这样的背景音。几个人坐在顶层开阔的露台吹着海风,陈潇跟席云霆说:“下了船后,我想先去山谷那边看看杜荣。也不知道他筑基成功了没有?”

        修行界就是如此现实残酷。陈潇有罗盘为天赋灵根,修为突飞猛进,而比他大二十岁的杜荣比他早修行三十多年,却仍旧是拍马难追。

        席云霆颔首:“这是应当的。此去太椹天境,要是杜修士已筑基,就带上他一同去。他性格沉稳,处事老练,可培养成潇弟的得力助手。”

        陈潇嗯了一声,他也是这样打算的。杜荣虽然能干,却受到环境的限制,要学的东西还多。比他更精明能干的不是没有,可是却没有他可靠。所以尽管要花些时间,陈潇也愿意从头培养。

        行礼都提前收拾好了,船一靠岸,陈潇他们作为豪华舱房的客人第一批下船。摇摇晃晃了半个月,踏上陆地还有些不适应。四个人又在城中休息了一晚,才在第二天赶回了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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