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情好!”傅彪大喜。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接下来这一战,是我们在这片土地之上的最后一仗了,打完了,我们休整一段时间,便要启程远离大唐本土了。”
“当然都准备好了,上次一仗打完,大家都感到没过瘾呢!”傅彪道。上一仗,因为任晓年的谋划太到位,以至于仗得太轻松。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我们以后的仗,都打得这么轻松。”任晓年道:“不过接下来这一仗,肯定要难啃得多,至少比上一仗要难。”
“任老大,为什么又选在博平岭呢?”傅彪有些不解,“他们在这里已经吃过了一次大亏了,这一次定然会小心翼翼。”
“正是因为又在博平岭,他们才会大意。”任晓年道:“很多人会下意识地认为,这里已经有过一次,那下一次再在这里伏击的机率便不会大了。哼,我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让他们在同一条河里淹死两次。你都觉得有些奇怪,那个什么叫容圆的,只怕就更想不到了。”
“咱们为啥不干容宏本部呢?咱们还有差不多六千人,他们也只有万把人,出其不意,获胜的希望是很大的。”傅彪舔了舔嘴唇。
“对于我们来说,容宏的这万把人,有可能把我们的肚子撑坏,纵然赢了,打一个惨胜有什么意思?”任晓年摇头道:“让他们多活一段时间有啥了不起的,对上了第二兵团,他们照样是死路一条,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到时候他们碰上的肯定是何塞的部队。”
傅彪点了点头。
“到了我们现在这个阶段,行险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任晓年接着道:“陛下说过,行险弄奇,永远都是弱小一方才会使的手段,真正的强者,都是要以堂堂之师,霸道地强行碾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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