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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听姐姐说过,荧『惑』是赤帝之子,主旱灾、饥疾、兵『乱』、死丧、妖孽。心宿则是指人间的帝王。每次荧『惑』去犯心宿,就是这样的两火相遇、斗在一起,人间便定然一场浩劫,不是皇帝驾崩,就是朝代更替。”红樱说。

        “哼。祁连山还真看得起它自己。”『吟』儿掩口轻笑,“我初听这个词,倒不是这样理解的。”

        “咦?还有什么理解?”

        “这个‘守’字,用得很妙啊。”『吟』儿看着那颗不祥的荧『惑』在心宿旁边不停徘徊不去、交相辉映,叹,“荧『惑』一直守着心宿,一直……”

        心宿才不是你洪瀚抒呢,是我凤箫『吟』。她笑着想。

        然则,第二天『吟』儿就笑不出来了——洪瀚抒排除万难防人之口,无论如何都要娶她。婚礼俨然近在咫尺,『吟』儿啊『吟』儿,可尝到了当年金陵的苦。

        红幔翠盖,旗锣伞扇,鞍马车队,单从排场看,就知道洪瀚抒在定西的地位何其稳固,可叹他来得还是最晚,却先于林阡骑到越野头上,更还在近期的下阴山之战中挫败越风、白碌之战里打伤何勐。抗金联盟无奈之下,唯能对关川河一带却步。

        “盟主,都是真的……”『吟』儿本不相信,无奈红樱多方打探,战况没有第二种说法,洪瀚抒的所作所为实也证明,就目前而言,林阡并无法势如破竹。林阡如以为这场婚礼是洪瀚抒懈怠的好时机那就错了,这根本就是洪瀚抒以逸待劳请君入瓮的大好机会!

        诚然,婚礼如此盛大,是洪瀚抒为了表示他爱她、要她以及承诺她,但何尝不是洪瀚抒对林阡的炫耀、羞辱甚至刺激?洪瀚抒虽把感情看得比事业重,但绝非那种可以博卿一笑烽火戏诸侯,乐极生悲打败仗不是他洪瀚抒风格,他终究不会拿他的祁连山来赌『吟』儿。也许他不是为了责任、道义,但别忘了,他跟林阡比的是谁可以逐鹿陇陕——终究还是为了大势,为了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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