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又想起了沈隆当初对他说的那些话,这种大气磅礴的服饰恐怕不是宝岛、香江那些年轻人所能重现出来的,在这些地方,就算在讲究传统的老人,也只会穿上长衫、旗袍而已,从未有人想过要重现汉服,就连岛上那位孔子奉祀官祭孔的时候也是穿着长袍马褂……

        “这种服饰没有老欧洲的矫揉造作,也没有美国新贵的扭捏矜持,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充满朝气,令人振奋又使人心醉的服饰;它给我带来了新的灵感,我今年秋季的服装设计有主题了!”一位前途看好的年轻服装设计师兴奋地说道,同时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台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独特的古典美,开放而又热情,这和我所看过的任何古典艺术作品都不太一样。”一位画家如此评价。

        他们还想讨论点什么,马友友的演奏开始了,大提琴哀婉惆怅、如泣如诉的音色将人们带入到一种苍凉而又深远的境界中。

        随即郭燕的葫芦丝响起,人们眼前仿佛出现了茫茫无边的沙漠,沙漠中间驼队缓缓前行;接着沈隆拉响了二胡,超脱而又空灵的声响让人想到了沙漠的天空……

        现场一片寂静,除了大提琴、二胡和葫芦丝的声音,没了其它声响,所有听众都沉浸在这独特而又美妙的乐曲之中;他们感受到了和西方古典音乐不同,却同样博大精深、内涵深邃的音乐文化。

        这种音乐不同于非洲音乐的粗犷,他既古老又年轻,既宏大又包容,既厚重又轻灵,这绝对不是依靠某名天才音乐家自己就能完成的作品,在这部作品的背后,一定有着悠久而又深厚的文化底蕴支撑。

        三分钟的演奏很快结束,现场一片寂静,郭燕脸色刷地变白了,紧张地看着沈隆,莫非我们的演出失败了?我们的音乐没有得到他们的认可?

        不等沈隆露出微笑安慰,现场忽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直到此时,观众才从对《丝绸之路》的沉醉中清醒过来;马友友和沈隆、郭燕一连鞠躬数次,掌声才渐渐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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