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有没有搞错!堂堂忠青社的话事人,竟然向我一个矮骡子求饶?大声点!我是不是听错了?”山鸡露出夸张的表情。

        忠青社是丁家四兄弟当家,丁利蟹明面上是医生,但也的确是忠青社的话事人,只是他这个话事人平日里不管帮派里的斗争,抽小弟巴掌这种事或许偶尔会干一干,但自己被人殴打的经历却是第一次。

        旁边忠青社的马仔听了嘴角直抽抽,大哥,你已经是洪兴的红棍了好么,还冒充什么矮骡子?丁利蟹虽然是话事人,可他这个话事人和丁孝蟹、丁益蟹都不一样啊。

        “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你们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好了。”丁蟹在山鸡脚下拼命挣扎着。

        “什么叫祸不及家人?难道丁利蟹不是你们忠青社的话事人么?一入江湖可就没有回头路了!好像你丁利蟹和忠青社的生意没关系一样,给忠青社的马仔看病治伤也就罢了,竟然还帮着丁孝蟹处理毒品生意,打你也是应该的!”山鸡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也是沈隆告诉他的,如果丁孝蟹只是帮着救丁蟹,沈隆还不一定会这么对付他,可既然沾染上了毒品的生意,别说打几顿了,就算活活打死那也是罪有应得。

        “丁利蟹,拿出点大佬的样子来,别像个胆小鬼!”山鸡把丁利蟹提溜起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完了丁利蟹再打丁蟹,把这父子俩都好好收拾了一顿,眼看着快要吃饭了,山鸡才停手,然后照旧抢了丁蟹和丁利蟹的食物,让他俩先饿一顿吧。

        反正这几天丁蟹都在医院吃喝,丁利蟹在廉政公署也少不了吃的,偶尔一顿不吃也没事儿,就是饿着难受了些罢了。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丁利蟹也睡不踏实,山鸡在那边和几个看起来就像是变态的家伙开玩笑,“哇,你们在牢里这么长时间了,到底有多久没开荤了?那小子看着细皮嫩肉的,你们就不想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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