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怎么了?不挺好的么?清净,街坊邻居也和气,最要紧的是离小泷河近,我要是去了您那儿,每天光跑个来回就得花一个时辰。”沈隆带着白玉芬进了院子,招呼黄春过来相见,“媳妇儿,这是玉芬姐,姐,这是我媳妇儿黄春。”

        “玉芬姐,我给您倒茶去!”黄春出来给白玉芬行了个万福。

        “别,让我好好瞅瞅!”白玉芬一把拉住黄春,仔细打量一番,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嗯,这姑娘不错,模样好懂礼,我兄弟的眼光不错。”

        等到了里面,看见黄春把家里收拾地干干净净,白玉芬就更满意了,再看桌上,还有白玉芬写的字,“呦,这字可不错,写得比我好多了!兄弟你这是找了个才女啊?”

        “那可不是,黄春可是不光会写中国字,人家还懂洋文。”沈隆得意地说道,黄春打小待在德国人的教堂,再加上沈隆经常过来教她,还真学会了德文。

        “看到院门我还以为你这些天可没少受苦呢!进来一瞧才知道,你这小日子美着呢!这我就放心了!不过弟妹现在有了,家里没个人照应可不行,先去姐那儿吃饭,回来的时候我送两个老妈子过来,以后洒扫做饭这些杂事就不用你们干了!”说着白玉芬又把他们俩拉上了车,回到了提督府。

        毛总管早就安排好了,他们一回来,就奉上了丰盛的宴席,什么葱烧海参、九转大肠、油爆双脆、奶汤蒲菜等流水价送上来,全是鲁菜中的精品;明清时期,山东厨子主导了京城御膳房、几乎垄断了京城的高端餐饮市场,因此沈隆和黄春也没啥吃不惯的。

        饭桌上,白玉芬几乎没有动筷子,就拉着他俩问话了,“听说咱们全家都去了西安,就你一个人留在京城看家,可是把我给担心坏了,我离京的时候城里都乱成那样了,更何况八国联军进来……咱奶奶走的时候我也没去送一程,这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姐,这不怪你,奶奶是在西安走的,我也没来得及去送,不过奶奶都那么大年纪了,也算得上喜丧,您不用太伤心。”沈隆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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