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问你嫖不嫖。”沈隆忍着笑说道,这还是他才知道的,自古各地说起这个话题好像都有些隐晦,总得想办法弄出几个词来,这个辨不辨就好像后世的做不做大保健一样,懂的人自然都懂,不懂得人依旧不明白。

        在客栈歇息一晚,有的人去找女人,有的人舍不得钱就在炕上歇息,早上继续出发,过了草甸子,赶了阵子路,终于到了老金沟,金夫们跟着金把头纷纷走进老金沟金管所屋里,工头们招呼着金夫们到柜上填写金册。

        “一个个来,报一下名号,你,叫啥名?籍贯?”到了沈隆这儿,他没有报朱传文的名字,而是报了沈隆的名号,至于籍贯改成了老独臂的老家曹县。

        既没有说元宝镇,也没有提自己姓朱,为得就是免得引起怀疑,让他们知道自己和朱开山是一家人;录完名册,把新来的分到各个帮里,时间已经不早了,那些老金工也忙活完回来了,工头引着他们和各帮的把头见面。

        天下没有那么巧的事儿,沈隆并没有和朱开山分到一个帮里,而是跟了一个叫金大牙的把头,搞得他老想问他会不会倒斗。

        金大牙性子还算随和,没欺负这些新来的金夫,只是叮嘱他们好好干活儿,倒是给沈隆省了不少麻烦,他可不打算像朱开山一样好脾气,谁要是找上来非得弄出点事儿不可。

        一座座木屋散落在山沟里,每个屋都是一帮金夫,每次出工干活儿都是一屋子一屋子一起行动,这是为了方便管理和监督。

        山沟里也有酒馆儿啥的供金工们消遣,沈隆知道朱开山经常去酒馆里打探消息,于是等收拾好之后和金大牙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到了酒馆,就听见酒馆老板大黑丫头和人说着朱开山的事迹,“哎呀,了不得啦,金场里都传开了,说朱老三没有千儿八百斤的力气从井里拱不出来!你一准儿练过金钟罩、铁布衫,我算服了!”

        朱老三就是朱开山的化名,他身上还背着海捕文书呢,不好用真名示人,这说的是前段时间朱开山为了救一个金夫跳进坑里,被埋上土后愣是挣出来了,一下就把老金沟给震住了。

        沈隆要了碗酒,一边和周围的金夫吹牛一边等着朱开山,等了半晌,朱开山没来,眼看时间不早了,沈隆只好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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