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着小隔断的门,而隔断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几个男声在随意地聊着天。
“不错啊,那个小妞儿!”
“这年头,纯成这样的女孩子可不多见了,简直是什么都不懂,在她面前,讲个带颜色的段子都觉得像犯罪似的!”
“要是你这样想,一会儿可怎么办?”
“啧啧,犯罪的感觉不是很刺激么?只要稍微想象一下那家伙在床上的表情,哎呀,现在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接着,外面就传来一阵不怀好意的有些淫荡的笑声。
在酒吧里,谈论到性的话题也很常见,有一些尺度还颇大。一开始我也很不适应,但是后来也就见怪不怪了。人类总是觉得自己的生活灰暗且没有意义,总在不停地想方设法寻求新意和刺激,在性的方面不停地推陈出新,往往就成为追求享乐的重要手段。
各人的想法不同,我自然也不会对客人的思想和行为去做超出我义务范围之外的评判。渐渐地,我被丽卿他们同化,也开始以旁观者的角度观察起自己的同胞来,而且越来越觉得,人类为什么这么复杂。
要不是听到他们提及了一个名字,我一定会继续长时间地反锁在隔断里,避开这个对我来说略显尴尬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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