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丢掉手里的断剑，拍打着背后巨大的黑色羽翼，它看着眼前悬浮在云层中的超人。
后者和它打了这么久，也并非完好无损。
超人的披风被撕开，脸颊上有不断渗血的伤口，在腹部还有被利剑斩开的伤痕，恶毒的魔法加持，让那伤口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复原。
克拉克的心跳依然健壮有力，但他的动作已经不如之前那么迅捷。
他也会累。
即便是完美生命，也不可能如永动机一样一直战斗下去。
更何况，在和路西法战斗之前，超人还参与到了基多拉和哥斯拉的王者之战中。
从一天前到现在，克拉克根本没有休息过，也没有接受过太阳的照射，但他还能继续作战，这点疲惫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放弃吧，你杀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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