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荷连连点头,跑进又因天热转移做饭烧菜的厨房。不一会儿,只见她又急匆匆地跑出去。

        这边关有寿从自行车后面解下高高垒起的两个大包裹,搬到东屋后,一时半会的,他也顾不上先拆开包裹。

        这天热的。

        也不知南方三伏天儿又是如何。

        关有寿直接脱去湿漉漉的衬衫,就着房门后面角落的脸盆架上一盘水,他草草擦了一把之后就到了炕前。

        炕上除了两个大包裹,还有一个军挎随意地摆着上面。关有寿伸手从里掏出了一封贴了二毛钱邮票的挂号信。

        厚厚的一叠,汇集了与他家一对儿女出行的几人信纸,也不知是如何恰到好处的刚刚好没补上一张邮票。

        不用他再看还记得邮票上有标了海市的邮戳,这要不是挂号信也就八分钱的邮费,可却特意走挂号信?

        他倒不是在意这几分一毛的琐事,而是按理来说,孩子有何要交代的直接写下放在包裹内不是更好?

        关有寿率先打开他闺女的信纸,见里面还夹着发票和清单,他无语地笑了笑。这傻孩子,干啥都不愿吃亏,还怕他送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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