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齐景年设想的一致,列车是比古时的车马劳顿方便很多,可她关平安也不再是过去的关如初,身边再也不存在有下人伺候。

        但惨?

        不可能存在的。

        车上几角钱就可以吃一顿饭,几分钱就可以买到一个馒头。还有乘务员同志提着水壶来来给乘客供应开水。

        关平安之所以舍弃硬卧选了硬座,是她心虚,更是她不引人瞩目。而且,她并不觉得硬座车厢就不好。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相比起硬卧车厢,她更想身处硬座车厢人群。

        火车上的人很多,车厢里充斥着来自天南地北的各种各样方言,有来自天南地北的各方消息。

        多听听,多看看,其实挺有意思的。

        与她一排的和对面三个座位的五位乘客就有来自北方的两位大老爷们;还有一位回城的知青。

        剩下两位就是蒙省的一青年和一老头。据说还是来自闻名的什么毛毯厂的一对技术工师徒俩人。

        大家都是直达到岭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