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亏啊,关有寿心虚地笑了笑。刚刚他确实听闺女说着说着,一时忘了先拉孩子回家再慢慢唠嗑。

        “娘你舍得用新碗啦?”

        自从地震震碎了厨房内一部分碗呀碟的,她就补上了一批,可她娘不知怎么想的,好碗好碟子就是舍不得用。

        “你还说。”叶秀荷怪嗔地斜了眼闺女,麻溜儿地倒了一盆热水给自家男人,“架子上的毛巾就是新的。”

        不然她男人肯定又得瞎讲究跑回屋拿他自个专门洗脸的毛巾,“你说你闺女咋就这么喜欢霍霍东西。”

        “不是挺好的。”挂好大衣的关有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天冷了,放几条在这儿也不错,进进出出的也不用专门跑一趟洗手间洗脸。”

        “得了,你就惯吧。”

        说的好像你没惯孩子似的。你要不同意的话,这几天毛巾早就被你第一时间藏到你的嫁妆箱子底下。

        关有寿懒得跟自己媳妇掰扯这些小问题。类似无伤大雅的事情,她喜欢怎么整就怎么整,她乐意就好。

        就如他媳妇这几个月来寄回娘家的东西少了又少;就如媳妇心血来潮给婆婆织毛裤织到突然没动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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