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爷爷肯定也会说啥老天有眼。哼,我的羊绒衫肯定要分给我表姐一件,搞不好我娘还会让我让出这儿给她外甥女住,信不?”

        ——吃醋了。

        “还有梅爷爷,他肯定也会觉得当初找着我大姑太晚了,他没保护好我大姑就对我表姐好得不得了。”

        ——倒是非常有可能。

        “唉……越寻思越吓人,可不就幸好她没了。说我是不是很恶毒?居然心里还有那么一丢丢高兴。”

        ——不是,因为曾经失去过,曾经不曾拥有过,所以更急着拽住。哪怕是凭空臆想出来,已经乱了的手脚。

        他的关关,是该有都没安感,她才会怕,她才会在意到不允许哪怕就是虚幻的人物,她都不允许威胁到她的地位。

        齐景年张了张嘴又合上,又张了张嘴,“……很正常。不过,确实想多了,亲闺女和外甥女肯定不一样。”

        关平安白了他一眼,“自个说出来的话,信?忘了嗯嗯,我那会儿可不就是我爹外甥女?

        那还不是亲的呢,我爹还是堂舅舅呢。也心里没底儿是吧?唉……说我爹娘要是知道我这么恶毒,他们该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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