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阳台上,关平安站了会儿,她又鸟不悄声地摸黑进了房间。同样的,摸到床边坐下,她还是未按亮床头台灯。

        一个后仰,关平安整个人躺在了床上,望着黑兮兮的天花板,她暗叹一声的同时吁出了口长气。

        这日子过的……太不符合她的脾气。就说要离开吧,那就走呗,说那么多干啥,等有遇到看不顺眼的就动手揍呗!

        在这边已经顾忌这顾忌那的,等出去了,还要她家注意这又注意那的?没门,不是说她祖父贼牛气轰天?

        没劲儿!

        还有那什么领证问题,真墨迹!想领就领,不想领就不领呗,多简单的事情,一个个考虑这又考虑那的。

        害得她爹都不得不多想一二。

        难不成领了证,她就不是关平安,还是领了证,她关平安就必须一言一语都服从梅爷爷不可?

        她那什劳子祖父想得可真多。

        他也未免太小瞧了她关平安,也太小瞧了穆休。不是她吹的,要不是因为她,穆休还真瞧不上你那什么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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