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呀,熬的,好不容易熬到周末,一到农场,顾不上先上楼,关平安就先进一楼的书房拿起了电话筒。

        坦白从宽。看在她这么听话的份上,她爹爹应该气也气过了吧。结果拿起电话的关平安就听到她娘告状。

        唔,还要她当闺女的好好说道说道老子。可她老子的话好有道理的,可不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没错啊,咱家的历史可不能重演。我奶有多可恶,您当儿媳妇的又不是没尝过,不然哪来的那么多是非。

        再加上她娘告状归告状,在电话里又说她没反对,说的不清不楚的,到底是啥意思,听得关平安一头雾水。

        对!

        就是一头雾水,可不是她正怕她老子揪着她的小辫子好好说道说道来着。“嘿,嘿……爹爹~您近来可好?”

        “不好!”关有寿掷地有声地道了两个字,又重复了一次,“很不好。媳妇,媳妇不听话;闺女,闺女不听话。”

        关平安缩了缩脖子,立即将电话筒换到左耳朵,人趴在书桌上,右手屈指叩击着桌面,“爹爹,我想你了。”

        这熊丫头,关有寿失笑摇头,边倾听着那么传来的叩击声,边抓起了桌上一支笔,“爹也想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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