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过尿遁,有听过被人拽住裤腰带走不了,还真没听过谁被抓住手就被逼无奈的,齐景年哭笑不得地直摇头。

        这也没谁了。不说这力气,就是没这力气,难道他舍得伤到她一丝一毫?这宝贝,还真吃定他了。

        “年哥哥~你就说说呗~”关平安拉长了调调,挤眉弄眼地仰头看着齐景年,手上却是更不敢松开。

        “真不想先自个琢磨琢磨?”齐景年含笑看着她,“很有意思的,等你得出结果,咱们再对一下好不好?”

        “不!不想,脑壳痛。我就喜欢听你直接,轻松。你忘了说好的要当我军师啦?再不说,我可要哭了~”

        齐景年看着她说来就来,一张泫然欲泣的脸上,“……你赢了。”明知这是假哭,眨眼这张脸就能笑靥如花。

        可摊上这么一个又甜又娇又爱耍无赖的宝贝,他认了,他认栽!谁让他丧心病狂似的就是喜欢她这一套!

        “在有些人前面,很多时候根本无须你解释。你不说,他就不问,更不会凡事非要刨根究底不可。

        他不是不关心,而是觉得没必要追根到底,因为他自己就是如此。有时,你找了借口,反而更成了笑话。

        你爷爷就是这种人。哪怕就是明知有不妥之处,为我们,他首选的就是遮掩。我这么说你该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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