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金的嗓门又没控制,里屋的人听了表情不一,关有福坐着坐着,挪了挪屁股,“要不咱们带上酒去找老三?”

        这话一落,三兄弟同时看向关大爷。

        他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们一眼,低下头端起碗喝了一口酒。

        一想起老三家有客人,再想起之前暖房的酒菜,关有福咽了咽口水,蹙眉瞟了眼炕上的芥菜嘎达丝,“爹,是长辈,有客人来了没坐镇咋行?”

        关有鄙视地斜了一眼差点流哈喇子的大哥,但还是附和道,“爹,要不咱们就去瞧瞧,这万一是啥乱七八糟的人,就我三哥两口子吃了亏都不知道。”

        关有禄瞟了瞟一左一右的兄弟,又瞟了瞟老爹,举着的筷子都不知道要不要夹菜,去了老三真要赶人多丢脸。

        突然,关大爷高声喊道,“孩子娘,给我炒仨鸡蛋。”

        关有禄顿时松了口气,暗道不吵就好,不吵就好。却不知关有福的心里宛如被刀子刮过一般。

        贼拉疼,贼拉疼的,都一抽一抽的。

        仨鸡蛋呀,母鸡也不是天天开张的,当老子的有气,朝老三去得了,不能拿自己的家当发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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