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二叔和徐姐,在缂丝织造技艺方面起码埋头苦练了二三十年了,无论是画样的勾勒,还是色线的搭配,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可向南在这方面丝毫不逊色,反而还隐隐压了他们一头。

        这一点,柳河川哪怕是有些惊讶,但还能够接受。

        毕竟,向南再怎么说,也是个古书画修复国家级专家,在古画的临摹上,他肯定有着其他人没有的优势。

        只是,这时间也太短了呀,才学了一年都不到,向南就达到了现在这种程度,这让其他那些在缂丝织造技艺上苦练了多年,却连一幅完整的画作都缂织不了的人还怎么活?

        柳河川看着看着,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向南一眼。

        此刻,他的内心里十分复杂,甚至,还夹杂着一些后悔。

        这向南不光是文物修复领域里的天才,他在缂丝织造方面,也一样天赋惊人啊。

        当初他要在这边学习缂丝织造技艺的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想着将他强留下来呢?

        如果将他留下来,一心一意地从事缂丝织造方面的工作,向南这一年来的成就就绝不会只是如今这个样子,说不定他还能协助自己,将缂丝织造技艺发扬光大呢!

        向南站在一旁,看着柳河川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那幅缂丝《白玉猴》,脸上的神色就如同魔都夜晚的霓虹灯一样变幻不定,他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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