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立军将古董盒放在那张大红长案的一侧后,就跟何绍骅一起来到了修复室的角落里,各自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他们其实也想看看向南究竟是怎么修复文物的。

        而花主任和其他两位修复师则是站在长案的另外一边,齐齐地将目光投向了向南。

        修复室里没人说话,显得特别安静,只有立在洗手池旁的那个湿漉漉的拖把,不停地发出水滴滴入池底的“滴答滴答”声。

        向南伸手将古董盒打开,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了一幅卷起来的古画,将它慢慢地平摊在了大红长案上。

        这幅古画,前景是一座突兀的孤峰,孤峰上面用浓墨轻点出几株墨松,孤峰下是一座茅草屋棚,里面有一人临栏而居。

        画面左上方则以浓墨蘸水点染出一片茂林,茂林右下方也有两座茅草屋棚,屋内也有一人,似乎与孤峰下茅屋内的另一人遥遥相望。

        整幅画作构图率性淋漓,收放有度,虽有八大山人惯常的孤清沉郁蕴含其中,却仍以遥相对望的山人点出这幅画中的“山居”生机。

        在这幅古画的左上角上,还有“八大山人”的题识,下面还盖有一方“八大山人”的篆书白文印。

        “呼!还好,还好,fg没立成功,这画没出现明矾脆化的毛病。”

        向南仔细扫了几眼,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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