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四处巡视着,派出了数队斥候,搜山前行。

        “虽然说打仗,难免会有死伤,但是能避免还是避免,官家安排我们这些捷胜老兵到燕京军、河间军、山海军去当军官的目的,不正是如此吗?”

        陈兴展开手中的千里镜,仔细的看着远处的火光,那里是矿山深处,完颜宗弼走的时候,烧毁了一切能烧毁的东西。

        并且引燃了山火,来阻拦陈兴的追击。

        “可是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你看完颜宗弼,为了阻拦你,把山都烧了。”温瑛略有些痴缠的看这陈兴的面庞,虽然这个男人很爱笑,但是他内心深处的伤痕,到底有多深?

        陈兴忽然满脸笑容的说道:“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

        “这才是慈不掌兵的内容,掌兵不是不能有仁爱之心,而是不宜仁慈过度。”

        “如果当严不严、心慈手软、姑息迁就、失之于宽,军令就不能下达,不能指挥兵卒,不能管理军纪,当然就不能掌兵。”

        “慈不掌兵和爱兵如子并不冲突。”

        温瑛皱着眉头,问道:“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的?你不是说你不喜欢读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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