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禀伸着手在火炉上烤着,听到官家这么说,脸上的笑容更加爽朗的说道:“俺知道官家心里为什么堵。”

        “哦?”赵桓看了一眼赵英问道:“你知道朕在思量着什么吗?”

        “不知道。官家是咱大宋朝的皇帝,是咱大宋的天,想办点啥事,那还不是顺承天意?我不知道官家心里堵什么。”赵英非常老实的回答着。

        “正臣你来说说。”赵桓笑着叫着王禀的字,这是皇帝的一种圣眷,奈何王禀是个粗人,不大懂这种规矩。

        “官家心里悬着的不还是扶余府、黄龙府、会宁府这三府之地吗?”王禀摇头,指着官家旁侧立着的天下堪舆图,继续说道:“官家自登基以来,边战频繁,但大宋四百州府三千县郡的知府、知州、知县事,一大半都是原来的旧人。”

        “官家就是担心明年战事再起,他们在粮草上动手脚,今年已经动了一次,又赶上了江南水患和闹水疫,他们这群旧人,明年真的在后面掣肘,是不大好弄。”

        赵桓点头,看了看赵英说道:“你看看人正臣,都比你这个身边人知道朕的心思。”

        赵英略微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臣又不擅长外廷那些事。”

        “那正臣说说该怎么办?”赵桓看着王禀苦笑着问道。

        王禀的身子骨往后缩了缩,说道:“其实官家,眼下这茬子事,最好的办法,来的时候,王家彦已经跟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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