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拆。”曹娴穿着青衣,端着托盘来到了赵桓面前,信封的火漆还在,赵桓也找到了夹层。

        赵桓拿着信件,看着曹娴略微疑惑的问道:“你想没想过杀了朕?”

        曹娴看着雨花阁外,迟迟没有皇城司的察子和亲从官进来,知道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神情略微放松了一些,她嫣然一笑的说道:“想过与陛下日月同眠,想过把陛下榨干。”

        “我不想死,我也不想我的孩子赵仁爱和梦姥死。”

        为母则刚。

        赵桓点了点头,把曹娴从自己的身上抱了下来,这人妇就是人妇,言谈没有其他人的青涩,也最擅长给男人拱火。

        这一个不留神,曹娴就坐在了赵桓的身上。

        赵桓压了压枪,先把正事办了要紧:“取火盆来,此事不要声张,烂在肚子里就是。”

        赵桓将曹娴的信封丢到了火盆里,顺便将黄彦节的那道札子也扔到了火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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