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着实大胆,赵桓赶紧止住了这个想法,手底下唯一能用的几个人,自己还猜忌,这是入戏太深,代入赵家皇帝的角色太深,导致患上了被害恐惧症吗?

        “陈州门有什么特异的地方吗?为何完颜宗望选择陈州门而不是其他门呢?”赵桓问道。

        李纲看了眼种师道,再看了眼沈从说道:“中书舍人李擢,於城楼上修饬坐卧,处如晏阁宾馆,日与僚佐饮酒烹茶,或弹琴燕笑,或日醒醉,少保蔡攸、少宰吴敏、太宰白时中,皆知而不问,将士莫不扼腕者,南壁统制官何庆源,告擢敌人以木板垒桥渡河,桥将成矣。”

        “幸军民同心,血战御敌,以血为墙,没有酿成大祸。”

        赵桓有点脑瓜子疼,这些文臣奏对时喜欢用这样的古言,听得他云里雾照。

        中书舍人李擢,经常在城楼上载歌载舞,偶尔喝了个通宵,陈州门的禁军师长何庆源发现了敌人渡护城河,告诉李擢,李擢呼呼大睡,不闻不问。护城河被填了,在金兵内应的配合下,攻下了陈州门。

        幸好军民给力,才没把你抓着,剁了脑袋当球踢!

        最后一句老子听得懂!赵桓特别想把这个系统的脑子当成球踢。

        “按律这中书舍人李擢应如何处理?”赵桓皱着眉问道,这是玩忽职守啊!而且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

        “官降两级。”赵英是宋钦宗的大伴,专门负责辅佐新帝,这些事到还是门清。

        官降两级?卧槽……?原谅他词汇的浅薄,实在是无法置信,居然还有这样的鬼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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