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的时间,他一直活在悔恨和痛苦当中,恨不得与父亲兄长,一起死战,而痛苦到回到关中,未曾觐见祖父,就直接赶到了宁武关。

        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他,没有错误的判断形势,轻易出关攻打朔州,已经是他仅存的一些理智了。

        “说来惭愧,官家,末将虽然驻扎在宁武关,可是太原这边的天门关被金兵堵着,大宋军的各种消息,都无从得知。不知道官家到了河东,也不知道河东路的布防,臣不知应当如何配合?”杨沂中问道。

        赵桓摇了摇头,说道:“朕不通军务,到河东路只是安定军心。诸多事务,最多只提自己的意见,打仗你还是得看种少保的安排。”

        一军怎么可能有二帅?

        赵桓并不准备在自己不懂的领域里瞎折腾,害人害己。

        种师道、种师中和杨沂中三人对着河东路的地图,商量起对敌策略。

        杨沂中不断感慨着朝堂就是朝堂,连堪舆图都是如此的精密,如果有此堪舆图在手,自己岂能在宁武关束手无策?

        太原城迎来了庞大的工赈监队伍,这是第一批从黄河工地上,转道大名府的民夫。

        共计七十余万人丁,一眼看不到头的从晋中缓缓而来。

        他们是趁着天寒地冻的最后时刻,走过了邢州峡谷,而赵桓也终于有了可以一用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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