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徐胭脂的出现,他不是没起过别的怀疑,以为是打着保镖的幌子,变相来套近乎的。

        后来发现,这徐胭脂冷得厉害,对自己的厌恶几乎不加掩饰。

        如此看来,的确是余都使打了招呼,徐胭脂参加试炼之余,顺道护佑自己。

        既如此,他还是很承情的,也不愿拖累徐胭脂。

        是的,就是拖累。除非万不得已,他不会明着在任何人面前显露手段,他要展开行动,也只会是斗篷遮身。

        因此,若徐胭脂一直拖着他,他就只能是受保护的角色,一个大累赘。

        徐胭脂瞥了他一眼,“我既受人托付,自会负责到底。便是累赘,我也拖着。”

        “承情承情,即便道友是看在余都使的面子,许某也认了道友这个朋友。”

        许易交朋友从来都是以心换心,这个徐胭脂虽然很臭屁,但还是够意思的。

        徐胭脂看也不看他,取出一管碧玉箫来,呜呜咽咽地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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